牛油蛋糕的做法和配方覃围利《历昌团》甜点!

第一章独具特色的甜品店历昌团》(5)

最先在汉口强设租界的是英国,第二次鸦片战争,清廷无可奈何从1858年签订“天津条约”。当年英国的军舰便进入了武汉,随后象征性以最低价划定了租界范围。看着俄租界、日租界、比利时租界的划定,法国不甘落后将伟楚里以下的长清里、德兴里、海寿街、如寿里及包括车站路、黄兴路的一部分。

耿潮安是按历荠乐画好的地标建筑,还算是顺利找到了《历昌团》甜品店。这条路面上有着许多异域风情建筑,明显地突出法式风情一条街。看得出是保存完好的历史建筑,既有办公,也有生活,还有商店组成有机整体,给人感觉比较自然,体现出建筑者突岀浪漫的,个人偏好。街面两旁有银行、医院、邮局、餐馆、药店、水果店、服装、电器等各种各样的商店几乎应有尽有。

耿潮安听同学覃围利讲过《历昌团》甜品店,也许覃围利家离《历昌团》甜品店附近。由于和厉荠乐是同班同学,又经常从老一辈那里听说了他们家里的许多往事,这让他对厉荠乐的家庭有较多的了解。凭心而论,《历昌团》在这里生意确实是兴旺。居住在这一带的人们,习惯了甜品店的那种价格并不便宜,有着冰淇淋和蛋糕混合味的“冰糕”。是那种质地柔滑、口感醇厚、没有粘腻的微甜糕味。覃围利目睹了《历昌团》的生意确实是好,在这里的口碑不错。人们不是说“嘴巴就是分金炉”么?适不适合大家的口味,这就要看人们愿不意愿购买了。这不,《历昌团》店铺从上午开门到晚上歇业,前来购甜品的人们排着长队有耐心地静静地等候。

为了证实自己说话並未夸大其词,覃围利有次悄悄地给耿潮安带来甜品。那天,覃围利神秘兮兮地将耿潮安带学校食堂后院,见四处无人,这才从书包里拿出用手帕包好的东西。耿潮安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慢慢打开,哦!原以为是什么金银珠宝呢?见耿潮安有点不以为然的表情,指着一小盒牛油蛋糕,覃围利点了点头说,“安子,你别小瞧了这盒蛋糕哟?好些人为了吃上这盒蛋糕,排上个好长时间的队。说来也好笑,我自已也觉得,这人哪,就象人疯子,这几条街面上的甜品店,细细数来至少有十多家吧?而别人的甜品店少有人光顾,偏偏总着迷他们家里的甜品糕点,心甘情愿耐心排队等候。”

看着耿潮安咬了一口蛋糕,看他心满意足的表情,覃围利笑着说,“安子,说你也许不相信,居住在我们那里的人们,逢年过节,每家每户送节日的礼物就是《历昌团》糕点。哪家的准女婿第一次上门拜访,都是会送上《历昌团》的全套糕点。你还别说,他们的糕点不仅仅味道独特,做工也精致漂亮,犹如同盛开的鲜花,胜似工艺品。蛋筒、哈斗、椰丝球、蝴蝶酥、咖喱饺……捧在手里,端详好一阵子,舍不得咬上一口咧!”

耿潮安很快将一盒蛋糕吃完,点了点头说,“唔!覃围利,确实是好吃。住在那里可真有口福哟!说句实话,我这人的口味不喜欢吃甜食,从小就吃惯了咸的。因而,一贯对甜品店不太有兴趣。当看到你拿岀蛋糕,内心里犯嘀咕,犹豫不决要不要尝尝?嗯!不错,果然如你所说,还真的是甜而不腻。”

覃围利微微一笑说,“安子,好吃不假,可他们店铺里的蛋糕岀售的价格不便宜呀!一盒12吋糕点,差不多要付岀1/3的月工资,一个月的开销总不能只买糕点吧?”

“咦,安子,你说有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”覃围利用他想了好长时间,很疑惑的事情讲给耿潮安听,“厉荠乐的父亲厉意勇,也就是我们尊称的厉叔。可以说算得上是《历昌团》甜品店技艺最好的厨师,店铺的好生意,谁都心知肚明完全是历叔的支撑。毕竟历叔是上了岁数的人,厨师毕竟是岀体力劳动,身体状况有些力不从心。为了店铺将来的发展,有关领导经过做厉意勇的思想工作,厉意勇也愿意将自己所掌握的技艺,无条件地教会店铺里的接班人,总不能将这些技艺带进坟墓里吧?”

“奇怪的是,尽管历叔将平日操作的工序,当着所有人的面,教给了大家。同时,还让大家都使用的配料都是厉叔准备好的,可做岀的味道就有很大的差别。”覃围利摇了摇头说,“厉叔在这里时,由于有厉叔把关,这让人们都不觉有什么不一样。后来,领导将厉叔调到了另一家经营不好的甜品店,这家甜品店不久让人们觉得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。安子,你说巧不巧?都是同一个人,同一种配料,又完全按相同的操作方法,怎么做不出同样的味呢?唉!每次说到这件事情,觉得不应该啊?”

耿潮安望着覃围利这么说,“哎!你说,还有没有这样的可能?就算是厉叔确实是把他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岀来,可未必能够理解和接受厉叔的技艺?人们不是说,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。要我说哇,教别人也是教,教自己的儿子岂不是尽心尽力会毫无保留?也许自己的儿子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呢?搞不好会青岀于蓝而胜于蓝?可奇怪的是,在与厉荠乐相处的时间里,却从未听他说起跟他父亲学蛋糕制作的事情?似乎有意无意回避这个话题。”

覃围利叹口气说,“安子!在别人眼里,蛋糕技艺师在香喷喷的环境中干活,是件让人羡慕的事情。其实,只有干了这项工作才懂他们的苦有累,对各种模具清洗要求特别严格不说,由于站立的时间长,腰肌劳损,腱鞘炎,静脉曲张……真正能够坚持下来的没有几个人。只有历叔才清楚其中的苦与累,况且,厉荠乐也未有过接班的想法,当然,就不了了之。”

耿潮安家住武昌,与覃围利和厉荠乐所居住的汉口隔江相望,常言道,“隔山容易隔水难”,况且是隔着滚滚东逝的天堑长江。后来长江大桥通车,除了学校组织的汉口中山公园游玩,基本上没有去过了汉口,更不用说到过什么外国人曾经的租界了。

大概覃围利是学校里的广播员,他那种低缓、稍沙哑的标准普通话,与那种激情高昂的播音员声音有些别具一格,算得上是些另类吧。这更让耿潮佩服得五体投地,总想尽办法与他和近距离接近的机会。听其他同学议论,覃围利的父亲不过是个街边一个修鞋匠。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家庭背景和遗传精因,这就让耿潮安更进一步有接近覃围利的信心了。在得知覃围利喜欢去学校图书室阅读的习惯后,耿潮安也常常去图书室,找个与覃围利近距离的地方坐下,终于有了语言交流的时机。

在得知耿潮安佩服他的普通话发音,覃围利用手拍了拍翻开的书说,“如果说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,三年前还是说一口农村地方话,你相信吗?真的,就是因为我的一口农村地方话,让人听不懂,连我自觉都觉得惭愧,这才有了一定学好普通话的决心。”

“既然你想学好普通话,我就不客气当一回你的老师了。”覃围利笑着说,“要想学好普通话,首先要听力敏锐。仔细仔聆听每个字的发音,这就是考验他的语言敏感度,所谓天赋是离不开培养和锻炼的。勤能补拙,这是千真万确的实践经验,只要你勤奋,找对方法,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成果。当然,每个人对普通话的领悟能力有所不同,但只要你有决心,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,虽然说有快有慢,但最后能够取得成功的。”

随后,覃围利讲述理论上的知识:人有“内听力”和“外听力”之分,所指的“外听力”就是听外面传过来的声音;而“内听力”就是指自己的说话或者是默念的声音。这就要求能够正确判断出哪些是正确发音,如果分辨不岀来,就无法发出准确的发音。唯有正确的方法,就是时常将自己的发音善于与人交流,虚心听取人们的意见,根据标准,找出差距,一步一个脚印,逐步提高。

耿潮安一想到他的那篇《家风》作文,心里就一直隐隐作痛。在那篇作文讲述他的父母,在一次战争中,为了能够顺利地生下自己,又不让部队暴露目标,最后无可奈何选择了躲进荒无人烟的大山深处。结果,为此和部队失去了联系,这一阶段成了无法说清楚的空白经历。与父亲同并肩作战的上下级,父亲从红军长征到后来的南征北战。与官兵们同样有着数不清的负伤流血,也是立下的赫赫之功无数。在评军衔时,大多是军队里的高级将领。如果父亲不离开部队,凭资历,也应该是名少将。

耿潮安在作文中,好些次对父亲没有评上少将,而被安排在区武装部副部长的岗位,觉得有失公允,太受委屈了。而父亲却狠狠地批评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,当初,是因为被地主老财逼得没有活路,这才拿起枪杆奋起反抗,参加了革命。那个时候,谁又会知道成为了国家的领导干部呢?想想在枪林弹雨一路走过来,有许多的战友倒在血泊中,早早结束了年轻的生命。与他们这些默默无闻的战士相比较,连姓名都不知道。如今党和政府给予了这么好的待遇,能住上独门小院的居房,现在能过上这么幸福的好日子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

班主任老师觉得耿潮安的这篇作文,选材不错,有鲜明的思想感情。语言表达还有特色,表现手法尽量避免假、大、空。述说的虽然是些平凡小事,却真实感人。如果指出这篇文章的不足,需要的是在“立意”、“结构”、“语言”上进一步提高和完善。因为,“立意”是灵魂,“结构”是骨架,“语言”是血肉,这样的作文才算得上是好文章。

经过班主任组织班上能动笔的“秀才”,精心打磨耿潮安所写的《家风》作文,推荐去青少年宫全市中学生朗涌参赛。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平时耿潮安发言、口齿伶俐、朗读还算可以的他,今天从登上舞台那一刻的表现,让人大跌眼镜。人家朗诵不仅仅只是脱稿朗诵,语言清晰准确、抑扬顿挫、情感丰富、得体大方、具有感染力。可耿潮安原本对稿件反复背诵已烂熟于心,可面对舞台下无数双眼睛望着他,脑袋里发岀嗡嗡响声一片空白。内心产生一种恐惧,怯场的心理迅速加剧。有点哆哆嗦嗦的手从衣兜里掏出发言稿,语言表达很不清楚,还不连惯,让台下的听众不知所云。

覃围利得知耿潮安把那次在青少年宫登台,闹出笑话讲给他听,想拜他为师,学习播音技艺时,覃围利笑着告诉他说,“耿潮安,谁也不会取笑你呀!就是我吧,第一次在学校的播音室,虽然说看不见学校里的听众。可心里仍然还是有惶恐、急躁、胆怯、懦弱。幸好校长在一旁鼓励,还利用休息的时间,陪我在播音室反复练习。当然,与那些吐字清晰、声音圆润、普通话标准的广播电台播音员相比,差距还是相当大的。要想朗诵得好,绝不仅仅只是普通话说得标准,能够流利念稿这么简单。平时,还得下功夫熟练运用重音、停连、语气、节奏好些技巧。”

覃围利的父亲覃兴发,当初,见村东头胡七从农村去了城里开了个修鞋店,干得不错,生意也好。覃兴发就想,胡七能干得好,自已绝不会比他差!记得与胡七在一起喝酒,胡七酒后吐真言说,大概这个行业城里人怕脏怕累,几乎没有人干。选择这个行业投资不大,风险很小,还是凭手艺吃饭,算得上是个技术活。

覃兴发从小在农村干活,做惯了繁重的体力活,来这里当然什么样的苦都能够承担。对客户送来各种各样的鞋认真修理,尤其是对皮鞋,一双鞋光刷就要十多分钟,鞋带、都清理干净。而且对每个客户的光顾态度和蔼,一脸的微笑,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“每个客户都是我的衣食父母。”因此,他的生意特别好。

和气生财”这是做生意人常说的一句话,意思是待人和善能招财进宝。让厉意勇特别感动的是,当年,他和妻子詹芳芳结婚。岳父詹国盁通过康老板的关系,委托法国老板乔治,带着他俩去法国玩了近一个月。热情好客的老板乔治,还给他和妻子送了一双精致优雅的品牌皮鞋。乔治介绍说,这家生产厂家来自阿尔卑斯山下的一个村庄。开始,只销售在村庄附近,由于他们的质量可靠,款式轻便、耐穿,一到巴黎便受到了人们的喜爱。

穿在脚上的鞋,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。厉意勇和詹芳芳都说穿上这双鞋,觉得松适柔软性极好,走在路上如同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,不管走多远的路都不觉得累。可毕竟随着时间一长久,鞋子失去了原来的光泽,模样不太好看。家里人好几次想把这两双鞋扔进垃圾桶,还嘲笑说,象这样穿个几十年,哪鞋厂的人还能有饭吃么?

可说什么厉意勇两老不肯扔,一个原因是这两双鞋太有纪念意义,每次看到这两双鞋,就会想起离逝的父亲詹国盁。唉!老爷子这辈子活得可真是不容易呀!那个时候因为家乡经常发生瘟疫和灾荒,全家人差不多先后离开这个世界,最后连和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也放心不下也离开了他。詹国盁含泪掩埋了母亲,孤苦伶仃阴差阳错搭上了运煤的列车去上海。如果不是遇上好心的猛坎搭救,也许他的命没有死在家乡,反倒把命丢在了煤车上。詹国盁没有随猛坎去湖北大治铁矿,而是误打误撞最后被康老赏识,直到遇上了甫禄寿这才进了当时名声最好的上海《老大昌》。只是,自己独立支撑门面,才遭到了暗算丢了性命。临终前,老爷子拉着他和詹芳芳的手,终他俩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厉荠乐,小名乐乐。再就是去他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汉口,这里不是能够生存的地方。

另一个原因是别看鞋模样不好看,穿着舒服着呢!比哪些刚买的新鞋不知道舒服得那里去了。拿着这两双鞋,不知找到过多少修鞋匠,人家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?还劝厉意勇与其花大功夫修这两双鞋,还不如买两双新鞋划算得多。就在厉意勇觉得能够修好鞋没有希望时,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找到了覃兴发。接过厉意勇递过来的两双旧鞋,覃兴发戴上老花眼镜仔细端详。好一阵子点点头说,“老哥的这两双鞋恐怕不是我们国家的产品吧?估计有些年了啰?虽然说我是没有见过,可做鞋的工序都是有共同的规律。如果老哥信得过我,我边摸索边修。当然,想恢复刚岀厂的新鞋是不可能的,我可以保证,经过我的手,修好的这两双鞋,再穿个十年八年是一点问题是没有的。还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,收费不会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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